齐旭东

AO3:DFYQ
小绿:liu3125243658(请备明来意)

“依然月明如昔,思君夜夜,肝胆长如洗。”

【普钧】养虎.第九章

☆徐公以身饲虎,后续进督军车群看。




  徐伯钧知道最近乱子多,各种起义层出不穷,租界内还算安定,只是这外部怕是早已乱成一锅粥。徐泽忠不能时时陪在他身旁,偶然抽空回来看看,但多数是在晚上,堂堂少尉竟像个贼人似得屏着呼吸,蹑手蹑脚地融进这一片黑暗,只为了瞧上他几眼。



  那晚徐伯钧特意没睡,只是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,双手交叉在一起安稳得置于被子上。听着身旁的声响突然停住,刚想掀开眼皮一探究竟,却不料被眼前贴近的脸吓了一跳,脑袋差点缩进枕头中。



  “我吵到您了吗?”俄国人轻声询问。



  他问的是没理由的话,他明知道自己就是没睡。徐伯钧反问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


  “您的呼吸不对,我能听出来。”徐泽忠颇有些骄傲,说着手开始往他身下游走,长者吓了一跳,忙捉住他作乱的手问道:“你做什么?”徐泽忠的右手最终落到他的膝盖处,其他地方是老老实实得一点没碰。俄国人挑挑眉,“您以为我会做什么?”



  徐伯钧岂能不知是自己多想了,手收紧成拳抵在薄唇边干咳几声,“我也觉得你是要查看我的伤口。”俄国人竟然低下头真得仔细查看伤口,只是嘴角带了抹偷笑,他看伤口,自己就看他。看了一会徐伯钧纳闷地问道:“这么黑你也能看清?”



  “看不清。”



  徐伯钧一巴掌拉开了翡翠绿玻璃罩台灯,怒道:“看不清你不赶紧开灯!”合着这家伙搁这跟他磨洋工呢。这下好了,借着这点橘黄的光,徐泽忠握住对方的小腿又观摩起来。伯钧常年锻炼身上的肌肉紧实,皮肤又偏白皙,膝盖处的伤口泛着醉人的红晕,在这种情景下倒平添几分媚人。



  见对方一言不发,徐伯钧也不好发怒,只觉得突然从热被窝被翻出来,浑身冷飕飕的,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,没好气地道:“看够了没有,夜深了。”



(他的意思是:夜深了,我该睡觉咯,你爱上哪上哪去。

徐泽忠理解的意思:夜深了,咱俩该睡觉了。)



  俄国人有些忍不住露出微笑,“您这是在邀请我?”



  这又是句没道理的话。



  伯钧不应,翻身就躺了下来。徐泽忠也只把这句话当作打趣,他原本对徐督军没那种心思,更何况他虽然办事强硬,但绝没有胁迫他人的任何邪念。他瞧着长者散开的银发,一丝一丝承着皎洁的月光,情不自禁上手摸了摸。徐伯钧为官这么多年,还没人敢僭越摸他的发丝,就连光耀幼时亲父亲的头发,他心里都觉得别扭。



  徐伯钧翻过身攥住了那只手,问:“今夜你去哪休息?”



  “我为您守夜。”见俄国人说得轻柔,长者一时鬼迷心窍心软了一把,往身后挪了挪,“你要是累了就过来休息一会。”徐伯钧挪出来的位置还不够他放半个身子,泽忠将对方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,“您先休息吧。”



  被这虎崽子灼热的眼神盯着,他就是心再安稳也睡不着。徐伯钧这会起了气势,指尖点向对面指使道:“你从那边上来。”徐泽忠妥协,脱了靴子从另一边上了床。但他依旧没睡,更准确地说是睡不着。徐郎轻阖上了眼皮,像是睡得安稳,他生得一副好皮囊,鼻梁立挺,眉宇间的英气呼之欲出。



  俄国人欲向前再仔细瞧瞧,却不料对方猛地拉了自己一把,两人的距离瞬间仅隔几厘米。徐伯钧有些腻烦地道:“泽忠一向果敢,怎么打了个仗就吓破胆了?既然你这么爱慕我,今日就看个仔细。”他又往前一些,将一口热气吐到对方的脸上问道:“现在我们这么近,你可看仔细了?”



  “您这么主动,我实属盛情难却。”俄国人揶揄着贴上那两片薄唇,那里的感觉是异常柔软的,与徐伯钧表现出的狠辣大为不同。见长者脸上没有拒绝之意,他的手轻解开对方的衣扣,一片泛红的白净皮肤露了出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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